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陪讀以賽亞(十二) 箭豬射箭法

「箭豬卻要得為業」(以賽亞書三十四:11)

箭豬不是豬,而是全身帶刺的鼠類,牠們以種子為主食,體長可到90公分,體重可達16公斤,全身肥胖圓滾,所以古人視為豬。由於全身披滿針刺,又稱「豪豬」。遇到天敵時,箭豬會將身上的刺射出。不是為了攻擊,祇為安全撤退,即使是獅子被箭豬射到,也會痛到退卻。箭豬的刺直徑少於0.5公分,但是射的深,是聰明的自我防衛。

箭豬怎麼射箭呢?牠們不能用足拉弓,不能以掌握箭。關鍵在箭豬的個性很緊張,一點風吹草動就驚嚇。驚嚇就激動,激動就會拉箭。牠們先用皮膚下的「橫肌」(transverse muscle)將刺豎起,以「豎毛肌」(piloerector muscle)將刺向身體內側拉,再用「韌帶」(retinaculum)的彈性將刺射出。這些肌肉的運動,相互協調,幾乎一氣呵成。這種收縮再舒張的動作,與人拉弓再射箭的原理相同。不同的是人要冷靜才射得準,箭豬要受驚才射得出。

聖經稱箭豬為kip-pode,意即「收縮」。這是非常貼切的命名,完全符合箭豬的射箭原理。箭豬有這麼棒的防衛器,是不是每次都可以安然全退?倒不見得。箭豬喜歡爬樹,吃樹上的果子,經常不小心,自樹上掉下來,被自己的刺刺傷。爬愈高,掉下來時傷愈重,這時對天敵就沒有抵抗力。此外,每次射刺時,先將刺內縮到體內,要先刺痛自己,才能傷害天敵。

上帝創造箭豬,可以用這種動物去描述抽象不易用言語表達的意旨。有許多人如同箭豬,敏感易激動,不易與人相處;激動就用言語傷人,難為團體所接受;但是傷人也傷己,過度的防衛,使自己受傷累累。這種人,常是孤獨的;在人際關係,難以長期委身;在工作上,也會一再更換。目前醫院未設「箭豬美容門診」,心理輔導中心沒有「箭豬癒療法」,健保不給付,社工難扶持,怎麼辦?

沒關係,上帝眷顧箭豬,給牠們高地。目前箭豬分佈全世界,尤其是750-3000公尺的山地,如以賽亞所提,祇要箭豬往高處去,就可以找到自己的美地。「以東」位於死海的南岸,那是一片海拔約1000公尺的乾旱山地,迄今,仍是箭豬的棲地。

親愛的同學,我們的社會愈來愈競爭,不同的看法愈來愈對立,彼此的信任在降低,愛在迅速的流失,聯結在快速解構。以致有些人愈來愈受傷,像是箭豬「不要接近我,否則我傷你」。受傷的結果是恐懼,恐懼的結果是過度防衛,過度防衛的結果是自憐,自憐的結果是不知道要作什麼,不知道要作什麼的結果是憂鬱,最後消沉到自棄。

回頭吧,箭豬。在上帝那裡,仍然有愛的園地,有得為業的地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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